silkworm

写东西的

【九烈】secret

#自割腿肉选手
#ooc,有私设
#这一对太可爱了!!!!

九月和敖烈就是俩恋爱白痴。——十一月

1.
九月跟敖烈的关系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从高中到上班工作,身高没窜多少,共同度过的生日倒攒了百八十个。敖烈亲眼目睹小狐狸从中二校服少女变成了T恤配短裤的死宅,成天抱着薯片咔嚓咔嚓,曾经精心打理的漂亮尾巴沦为储物柜,像破了洞的多啦A梦口袋;而他自己却是一个龙头从小顶到大,嘴巴里的鱼虾军团养肥了一圈又一圈。

九月这姑娘不拘小节,从生活习惯到待人处世一率随心所欲率性而为,一根筋从头到脚,不斤斤计较也没啥烦恼,日子乐呵得不行。敖烈挺喜欢她这点,相处起来像围着小太阳公转,不远不近地那么引着,金色的温暖无处不在。

说来好笑,上学时他将九月认成了男孩子,艳羡她花里胡哨的帅气,肩并着肩横跨操场,那些唯我独尊的言论怎么听也听不腻。直到后来社会老大爷穿了裙子,笑起来露出八颗牙齿,兴高采烈地招摇过市,敖烈被惊得自乱阵脚,才愣头愣脑地认出了性别,又愣头愣脑地推掉家庭聚会在房间里待了一天。

那时他躺在海底别墅的席梦思上,偏过头看床边搭着的蓝色校服外套,一把甜味的火在心尖尖上开出千百多花,焰心裹着晃荡的白色短发。九月,怎么听都是个漂亮的季节。

他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姑娘。天哪。

2.
十一月算是为自家妹妹操碎了心,心里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,九月和这龙二代处了这么久,怎么说也得生出点情愫来。可盼来盼去妹夫没盼到,连恋爱表白都成了难产儿。他反反复复催促了一箩筐,变着花样的暗示晾时间长了都盖了青苔冒了蘑菇,欢乐智障的氛围还是挤不下粉红泡泡。

那丫头一听他在餐桌上旁敲侧击地提起相关话题就跟见了瘟神似的,过年见亲戚练就的一身本领大放异彩,熟练地端起饭碗就跑,一溜烟儿连个不舍的背影都懒得留。

他只好扯着嗓子喊:“催婚是家里的意思,也不能怪我啊!”

“我明白,所以你就这么甘心当传话筒喽?”

“不是,你看你年龄也不小了,找个人谈谈也无伤大雅吧!”

“之前谈的那个狼人不就凉了吗,找到适合的很难的,还是要顺其自然!”

做哥哥的感觉自己太阳穴发疼,头都要秃了,但还是倔强地提着一口气搬出杀手锏,打算彻底终结这敷衍了事,句号欲画未点的对话。

“那敖烈呢!”

对面掉线一样沉默良久,不知是无意还是慌乱地撞掉了存钱罐,硬币被打散的声音呼啦啦响成一片,方才闷闷地传出来一句回答。

“废话,我要是喜欢也只会喜欢犬夜叉那种类型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3.
一个星期之后九月和敖烈还是应多方要求约了次会,两人事先密谋一番决定相敬如宾地吃顿火锅就算完成任务,可没想到敖烈突然得了感冒,餐馆还没到海鲜已经吐了一大袋子,只好在半途改道回家,一人一碗泡面。

平日里穿西装戴名表的龙王太子坐在沙发上恹得不行,眼角胡子嘴巴一并耸拉着,越坠越低,像在太阳下晒久了的老冰棍。九月看不下去,一股脑给他塞了感冒药和厚外套,翻出积灰已久的西游记DVD插进播放器,哄小宝宝一样安慰对方几句,便就着尾巴缩成一团,自顾自地端起泡面狼吞虎咽。

敖烈盯着她看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面前摆了食物,将叉子从封盖上取下来刚要下嘴,手又在半空迟疑,随即没头没脑地吐出一句话来。

“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搞错了你的性别。”

“不幸的是弄明白的那天我喂你的脑门吃了拖鞋。”

“啊……其实九月你穿裙子挺好看的。”

“原来你也会说这种话吗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敖烈发现九月整个人穿上了一件含糊织成的外衣,袖子长出一截遮住手腕,隐晦的情感都贴身携带。她竖起机敏的耳朵,眼睛滴溜溜地左瞄右瞄,打翻了调色盘,红晕染上脸蛋。

“我们这样不就挺好的吗,烈烈。看你整天傻兮兮的,多可爱。”

好吧,这气氛确实不太对。黄昏还未从地平线上销声匿迹,屋里没开灯,夕阳在地板上铺成平行四边形的由黄变红,像个漏斗,光怪陆离从开口倒进去,星河点缀的黑色布匹流出来。一对异性朋友坐在沙发上吸溜着垃圾食品,交换真心话。

暧昧,有点暧昧。

小白龙脑袋里的含羞与欢喜搅成一杯鸡尾酒,把理性思考的能力搅成糖分子,黏糊糊地游离。他感觉到九月伸来的脚,搭在他膝盖上,小巧的两只,跟往常,跟千百个黄昏拼凑的昨天无异。这样多好。

他喜欢的女孩,是不是也喜欢他呀?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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